假冒学生其实就是科举枪手问题,在我们这个秦汉以降2000年的农业大帝国,是杀头的capital crime (滔天大罪),严刑重罚,居然还能延绵两千年,跨越25史,当然有它的自然规律在。
农业帝国是以抢劫立国,暴力治国。知识是一个明君贤臣的基础,但是明君贤臣,在中华农业帝国史上是偶尔有之,大部分的时间是昏君奸相享受祖宗暴力窃国的果实。
既然是暴力治国,真知卓学就不是关键成功要素。科举作弊,进了衙门,只要马屁功夫好,人够不要脸,像和坤之流,位至三公,不是不可能,在动态规划的Bellman Theorem 下,科举枪手就成了最优解。杀头只是维持市场持续,保持动态均衡。
五十年前我在台湾考大学的时候,枪手问题,年年讨论,屡禁不绝,现在在台湾几乎完全消失。到了两蒋过世,总统大选,政务官与政党同进退,高考枪手病不治而愈。美国历史上从来没有枪手大案。
如果浙大老师的学问能有市场价值(像褚健),学生就不可能有假货,枪手问题无从发生。如果浙大学生个个干公务员,就一定假货充斥,枪手不断。
南方都市报提出“控制假学生的源头在于控制户籍,这是唯一的办法。”这真是没有理论基础的胡说八道。中国的户籍控制,举世闻名,中国人民在严厉的户籍制度下,几乎被指为是活在世界最大的监狱。在户籍控制最低,到处是非法移民的美国,根本没有枪手问题。枪手问题在戒严时期,经常户口临时检查的台湾,屡禁不绝。到了废除警备总部,不再户口检查的台湾,就不再发生,这些实证结果,值得大家深思。
假学生产业链调查:一高校清退300多人2010年06月30日 南方都市报
[导读]6月初的一天,大三学生“张阳”被辅导员叫到办公室,辅导员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上面查出你是假学生,你得退学。”
6月初的一天,大三学生“张阳”被辅导员叫到办公室,辅导员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上面查出你是假学生,你得退学。”
“张阳”似乎有所准备,他站着,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问“还有没有余地”?辅导员无奈地摇头:“如果你还想听课,可以办一个旁听手续。”
晚上,“张阳”的家长打电话给辅导员,辅导员让他们“赶快找找关系”。
这一天,在河南西南部这所二类本科学院的一个系内,包括“张阳”在内的10名同学陆续被辅导员叫去面谈。他们都被查出身份造假,换句话说,他们是冒名顶替的“克隆生”。等待他们的是被清退的命运。“张阳”所在的高校,这样被清退的假学生达300多人。
2009年以来,一系列“罗彩霞事件”层出不穷,教育部于当年下半年起在全国范围内清查高校冒名顶替假学生。虽然最终数据尚无公布,但仅南都记者掌握的云南省2009年普通高校学历电子注册遗留数据中,就有1547名学生“查无录取信息”。
假学生“聚集地”,以二三类本科高校特别是民办高校和二级学院尤为泛滥。
在南都记者重点调查的河南省,假大学生事件层出不穷,已成清晰完整的产业链。其造假手段的隐蔽、完备以及安全系数之高,远超罗彩霞事件,非教育部的清查举措所能打击……
南都记者 石玉
最“低级”的冒名顶替
2007年7月,名叫张阳的信阳籍男生被河南西南部一所二类本科院校录取。9月,2007级新生开学的时候,张阳并未来该校报到。
张阳的“缺额”信息,通过该校内部人员隐蔽的传递、运作,化成一个匪夷所思的现实:10月,2007级新生报到就绪、军训结束后,一名自称“张阳”的冒名顶替者出现在学校里。
每年,该校新生报到结束后,总有假张阳这样的学生到来,时间持续到年底甚至来年的第二学期。
“凡是这样的学生,都是有关领导们领着来的。领导跟辅导员说得也很清楚:‘这是假学生,多照顾,有事提前打招呼’。”“张阳”所在院系的学生工作负责人高明告诉记者。
高明介绍,假张阳的所有入学手续都由学校内部人操办,当他出现在院系的辅导员面前时,已是无足轻重的最后一关。
入学后“张阳”很快融入活泼、热情的同学群里,社交表现与其他学生并无二致。唯一明显的区别,就是成绩差,与其他冒名顶替者一样,老是雷打不动地排年级倒数。
自己真实的姓名,“张阳”极少与人提及,高明也心照不宣。甚至到“张阳”三年后被清退之时,高明仍不知道他真实姓名。
“这种造假的方法是很拙劣的。”一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
一旦被顶替的学生重新考上大学,根据现在教育部的清查办法,姓名、身份证号码重合的问题肯定会暴露,造成冒名者的学籍无法注册,也面临被清退的危险。
而“罗彩霞事件”的曝光,正是这种风险的体现。“假张阳们”多来自于二三类本科院校、特别是民办高校、二级学院。由于近些年的财务方面的压力,刻意放松对招生工作的管理,以致造假频繁。
今年5月,《中国青年报》披露了商丘科技职业学院主动招收假学生的事例。
自建校以来,这所民办学院每年都有大批被录取但没来报到的学生。迫于财务压力,校方主动联系考分不够的学生,让其顶替不来报到的学生入学。
据南都记者的调查,“假张阳”的炮制方法,可说是技术含量最低的一种。还有两种炮制方法,更为隐蔽、安全。
炮制“安全”的假学生
调查显示,第二种炮制假学生的办法,即考生之间购买录取者相关资料。
顶替者全套买下被顶替者的录取通知书、身份证、户籍、学籍等资料,被顶替者则将户籍、身份证等资料重新办理,变成另外一个人,来年再考。
记者接触到的商丘一所民办本科院校的毕业生吴浩即是这种类型。
当年高三同届的同学中,有一名与他同姓的人考上了这所学校,但是这名学生不愿意去就读。于是,在班主任牵线下,吴浩买下了这名同学的录取通知书、身份证、户口、学籍等。
以后,吴浩就改换成这名同学的名字,吴浩的家人也帮该同学重新办理了一个户口,该同学根据户口重新办理了一张身份证(与原身份证号码不一样)。虽然该同学没有改名字,但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第二年,该同学考上了河南另外一所大学。吴浩一直没有和他见过面。
高明告诉记者,他的系里有名女学生,在很多公开场合称自己是冒名顶替的假学生,她的新生登记表中,“曾用名”一栏里也赫然填写着自己的真名;还有一名女学生,与高考准考证上的照片明显不符,她去申请助学贷款,申请书要求家长签字,她表现得非常紧张,因为在学籍档案中,她的“父母”,并非她的父母。
第一名女生顶替了新疆的一名学生,第二名女生顶替了他们高中同班的一名学生。同样,被顶替者也是更换了户籍资料。
商丘市一名精于此道的专业人士向记者介绍:买到通知书的学生,不但要付钱给买家,也要打点大学招办、辅导员等;再者,虽然高中时的一套档案(普通高中毕业生登记表、团组织关系、体检表等)可以通过高中老师造假,但是身份证、高考报名表、准考证等证件上的照片与本人均不对照。
“这种方式(买现成的通知书)成本大、风险高,所以,做不大,无法形成产业。做假学生生意的人,一般不用这种方法。”这位专业人士告诉记者。
第三种方法,即学生造假的产业化状态:卖方不是真实的被录取的学生,而是手握完整的大学录取资料的专业造假人士。
上述商丘市专业人士向记者道出了“产业化”炮制程序:
高考前,专业人士会通过派出所户籍警的关系,办出大批虚假户口,称其为“虚假户口”,其实也是真的,因为在
公安部门的户籍系统有注册。专业人士出手大方,假户口一办就不少于10个。
这种虚假的“真”户口上的人名,一般都是很常见的张王李赵之类的姓,这样好卖,因为很多人尤其是男生一般不愿意改姓。
然后,专业人士通过学校的关系找来替考的“枪手”。“枪手”根据假户口办出临时身份证,再以临时身份证在当地报名高考。
在高考报名前,专业人士也通过高中的关系,办理好了所需学籍。
替考学生考完试、录取、拿到通知书后,专业人士给他们报酬(一般之前就付有定金)。2万-4万元不等,像商丘师院这样国家第二类本科院校,一般是3万元。
拿到报酬后,替考学生的使命也就结束了,临时身份证的使命也结束了,因为临时身份证的有效期仅有3个月。
这样,专业人士们拿着一整套东西:高校录取通知书、户口、学籍,待价而沽。
“商丘师院的通知书,前两年卖到6万左右,去年开始风声紧了,要8万以上。”上述专业人士告诉记者。
买家买了,就用这个假人的名字去上学,通过假户口,再办出一个二代身份证。这样,假学生的身份证、高中的学籍档案等都是真的。
产业化造假链条
第三种方法已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渗透到大学生、高中生、高中老师、大学老师、派出所户籍警等各个环节。当然,这需要中间人协调联络。中间人即是专业造假人士,他向链条各环节输送利益,当然最终他的获利更多。
虽然第二种造假已经涉及到上述链条环节,尤其是户籍管理上的。但是,第三种造假手段更为巧妙,应用更为普遍,真正实现了大批量生产的“产业化”。
一个名叫王永义的商丘永城人很快成为专业造假领域的“佼佼”者。这个生于1985年的年轻人,2007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国地质大学。刚成大一新生,他就想尝试造假学生。
2007年10月,王永义找到商丘市永城实验高中的老师丁祖军,丁祖军又拉上同在教育系统的李力。李力为二人介绍商丘市夏邑县骆集乡派出所所长史为民,王、丁二人向史为民说明想办几个假户口,在2008年高考时找几个在校生参加考试,然后卖掉通知书牟利。
史为民安排骆集乡派出所户籍警刘晓东办理了名为赵耀、刘颖、李松的三个假户口。
2008年高考前,王永义谈好了中国地质大学的三名在校生替考,又通过丁祖军找到了夏邑县三高高三班班主任蒋华涛,用刘晓东所办的上述三个假户口在蒋华涛的班里报名,蒋华涛收取了王永义的好处费。
有了三个假户口,王永义还不满足。临近08年高考前,王永义又通过夏邑县重点高中一位韩姓老师的帮忙,办理了一个名叫“李浩”的假户口。之后,又通过夏邑县三高的李留松帮忙,在夏邑县三高高艳梅任班主任的高三九班安排中国地质大学在校生冒名参加高考。
师生们互为利用。有其他“专业人士”通过丁祖军找在校大学生冒名高考,丁祖军就找到王永义,王永义遂又找了三个枪手。
“找枪手替考是成本支出最大的一个环节。枪手现在越来越抢手,行情看涨。王永义是大学生,找自己的同学替考很方便。”上述商丘专业造假人士告诉记者。
往年,高二的许多优秀学生早就被人预订完了,有些专业造假者不得不找大一新生。据商丘师院内部人士介绍,往年6月高考的三天,商丘师院禁止大一学生外出,以防给人替考。
“可是09年高考前,商丘师院一个系的08级新生中成绩好的学生,还是被预订满了。”该内部人士说。
一切操作成功以后,“初出茅庐”的王永义却在最后环节“功亏一篑”。
2008年7月,在许昌联系买家的王永义被人告发,7月31日被许昌市公安局刑拘。王永义遂交代了上述情节。2009年2月,王永义、丁祖军、蒋华涛、李力、史为民均被判处招收学生徇私舞弊罪,户籍警刘晓东被判处滥用职权罪,除王永义判一缓一外,其余人免于刑事处罚。
“这孩子还是太嫩了,对买主也是需要细心考察的。”上述商丘市专业造假人士对记者表示。
经这位专业人士炮制的几十名假学生,有在校就读的,也有已毕业的,目前没有在任何环节出现过差错。
“在商丘,这样的假学生(第三种办法造假)才是主要的,占假学生总数80%以上!”专业人士说。
然而该专业人士也承认:“假的毕竟是假的,只要查都会暴露出来!”
他介绍,买家购买全套录取资料后,就冒用资料上的名字去上学,通过假户口,再办出一个二代身份证。这样,假学生的身份证、高中的一套档案等都是真的。可是,高考报名和假学生不是一个人,那么报名信息采集时的资料(高考报名表、准考证等)仍然无法做实。
即使不采用核对高考报名照片的办法,高校也有许多例行新生复查措施:
比如,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突然把入学新生召集起来,让其将高考作文重写一遍。高考作文是装入学生档案中的,高校掌握有,可以与之比对。
再如,让新生反复填写登记表,写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详细的履历等等,逐次比照,看有没有差错。假的东西,往往不容易记牢固。
“只要认真起来,即使在院系这一层面,任何一个假学生都能查出来。”商丘师院内部人士告诉记者。
清查风暴也无法彻查
“罗彩霞事件”引爆了国内高校一场清查风暴。2009年6月,教育部高校学生司发出《关于核实普通高等学校重名重身份证号在校生学籍的通知》,清查高校冒名顶替假学生的风暴来临了,要求对同姓名同身份证号的在校本专科学生学籍进行排查。
假学生泛滥成灾的二、三类本科高校,包括民办高校和二级学院,自然成为了这场清洗风暴的中心。
2009年底,如其他高校一样,“张阳”所在的高校将在校学生高考报名时的照片张贴在寝室内和院系办公楼内的走廊里,随时接受举报。
“通过各种信息的比对,每名辅导员对假学生情况是很了解的。其实到这个时候(09年底),即使假学生隐瞒自己的身份,通过照片的比对,同学们也能知道个大概。对于自己的命运,假学生自己内心也多少有些准备。”高明说。
据悉,每所高校的学生处或教务处,都有专职负责管理学籍的人员,他们可以登录教育部内部网络,核查比对该校录取学生的信息。
“通过录取信息的搜索比对,这10名学生中被确定与其他在校学生的信息重合,尤其是身份证号码重合。学校再将其档案资料反复核实比对,确定他们是冒名顶替的假学生。”高明告诉记者。
显然,真张阳已经在另一所大学就读了,假“张阳”却对此一无所知。“张阳”及其同系的10名假学生于是遭遇了文首所写的尴尬。
在假身份被揭穿后,大多数假学生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反应平静。“张阳”的家长最终没有找好“关系”,他与10名学生中大部分人写了退学申请,办完退学手续后离校了。
“罗彩霞事件”带来的另一变化是,教育部要求,从2009年起,对同姓名同身份证号的学生,经核实后方可进行学籍注册。
“即使不清退,这些与他人身份证号重合的学生也无法注册学籍。”高明告诉记者。“但即使在这10个学生里,还是有几个学生凭借关系硬,(退学的事情)到现在一直拖着。”高明告诉记者。
据高明介绍,他的学校有在校生3万多人,今年6月被清退假学生的人数达300人以上。
清查风暴让假学生泛滥成灾的商丘高校战战兢兢。
商丘唯一一所国家二类本科院校———商丘师范学院(下称商丘师院)同样也是问题重重。今年初,商丘师院召开院系负责人会议,与会领导称,教育部通知商丘师院存在假学生嫌疑的(即身份证号码与他人重合的)至少有25个。
“领导随后解释说,经过核查,大部分因为公安部门办理身份证时技术不过关,出现了重复。真正核查属实的有6人,6人中,2人中途退学;2人的毕业证因为种种原因还没有拿到,还在学校压着;另外2人被取消了学籍。”商丘师院的内部人士告诉记者。
“商丘师院的假学生肯定不止这么多!”这位内部人士告诉记者。显然,教育部的清查只能对第一种方法炮制出的假学生起到效果。
2009年底,高明被要求向校学生处提交一份报告,详细说明本院系假学生的情况。
系里与高考报名照片不符的学生有30多人,高明全部上报了。包括“张阳”在内,还有包括前文提到的两名冒名顶替的女学生(第二种方法炮制的)。
今年5月,校方向各院系下达了清除假学生的通知,高明管辖的院系中,被要求清退的仅有上述的10名学生,并没有这两名女生。显然,只要学校方面不追究,一个系有20多人漏网也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打假”的窘境与反思
教育部的清查风暴有了相应成效,但对于更为隐蔽的假学生,恐非行政体制下的一次行动所能肃清的。清退之后,仍留有遗祸,且对于一条已经成熟完善的造假产业链而言,其源头尚未切断。
据知情人士透露,上文所述被《中国青年报》报道的商丘科技职业学院,因假学生问题暴露,该校的升本计划被无限期地取消了。
前文提到的一所商丘民办本科院校2007级三名假学生向记者透露,他们虽然还在大三,但因商丘科技职业学院的事被揭发,学校已通知要将他们“提前毕业”,与06级的学生一起离校。这三名学生分别来自两个系。
“提前毕业”是一个清退的借口。
“这三名学生被查出来与别人同名同身份证号码。学校主动招人家进来,现在又清退人家,害怕被告状,所以改口叫‘提前毕业’。”知情人士说。
截至记者发稿,这三名学生尚没有拿到所谓的“毕业证”。
大四年级的假学生如何清退?据记者了解,该校也没有拿出具体办法。但是,目前该校大四的全体学生都没有拿到毕业证。按照学校的常规,每年6月中旬,毕业生该毕业离校了。
“大四这一届被查出来的假学生较多,核查清退进度慢,自然也殃及了真学生。”知情人士说。
目前的窘境,足令高校的决策者们深思。
然而,消灭、杜绝更为隐蔽的假学生炮制行为,恐非教育系统力所能及。
“控制假学生的源头在于控制户籍,这是唯一的办法。”上述商丘专业造假人士告诉记者。他说,假学生现在确实不好做了,因为户籍控制得很严。
“落实力度很强。户籍警现在得把户口上的人一个个落实,老人小孩儿一个不放过。”上述商丘专业造假人士告诉记者。
2009年以后,即使临时身份证上的照片信息也会被公安厅采集。而且,公安局内部的户籍信息上必须有照片,要求与身份证上的照片一致。
上述专业人士说:“商丘每年都要处理一批户籍警。我去年找原来的关系去办,都不敢办了。今年更是如此。”
(文中部分当事人为化名)
南都记者上官敫铭对此文亦有贡献
“克隆”大学生3级跳
初级版直接通过关系冒名顶替,一旦被冒名者重新考上大学,姓名身份等信息重合容易暴露,是大学生“克隆术”中最初级的。
升级版全套购买被顶替者的资料,为被顶替者重新办理户口,更换身份资料。“缺点”是成本大、风险高,做不大。
产业化通过户籍警办出大批虚假人名的真户口,然后雇佣替考枪手用户口上的名字参加高考,之后拿着高校录取通知书、户口、学籍等一整套东西,待价而沽。有专业人士称如此“克隆”出的大学生至今都很安全。
(南方都市报)
© 春风秋雨 | 李志文的学者人生 | 查看原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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